CP:王杰希×喻文州
原作:全职高手
接受私信投稿,请自行准备好活动文案稿。
不主动搜集整理王喻tag下活动。

【致王喻的第五封情书】《Somewhere in Time》

金黄酥脆企鹅球:

指挥家王x作家喻


一个流水账


****


  


“时常有人说出类似‘相见恨晚’的话,心情固然可以理解,但我却觉得不必为那些没有相遇的时光遗憾。


“在遇见那个你注定要遇见的人之前,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经历的点点滴滴,都在一分一毫把你推向那个坐标,最后你们相遇,这一切都是恰好的。


“如果十年前听到拉赫玛尼诺夫的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我大概毫无感想。但十年后的现在,当那个人问我为什么喜欢慢板变奏乐段,我的回答是当我听着这旋律的时候心跳的节奏如同见你。”


 


 


喻文州顺着人流走出布拉格鲁济涅机场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正飘着细雨。 


他的发小给他发了足有十七、八条消息,道歉自己不能来接机,顺带附上从机场到市区的公交地铁路线,连在机场兑点零钱都特别提醒了,也算仁至义尽。


跟喻文州同行的郑轩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上了电车之后就靠着他山一样的背包打瞌睡。两个人并肩坐在最后一排,喻文州靠窗,斜倚在座位上拿着平板梳理稿件和资料。电车在狭窄的街巷里穿行,凝结着晶莹水汽的玻璃外划过高矮参差、五颜六色的屋顶,流光溢彩。


有作家曾经形容这座建在富尔塔瓦河边的城市“于可爱中具有一种撩拨人心的邪气”,神秘、混乱、荒诞且富于幻想。喻文州撑着额头。他还不知道这股“邪气”具体是什么样子,便已经浸入一团温暖潮湿、催人入眠的水雾之中了。


他带着这点欲睡的情绪,望着窗外发起呆来。平板上悬着一条新闻,有两张图片,一张是剧场里交响乐团的全景;一张是单人照:金色背景被模糊了,那个男人一身笔挺的黑色燕尾服,微微扬起头,抬起双手,给镜头留下一个翩然的侧影。


 


 


喻文州接到编辑的消息时正身处柏林的菩提树大街,郑轩把飘着咖喱香的纸袋和手机交给他。他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上一次她联系他们是勒令郑大摄影师不准顺着喻文州、强调每一期杂志专栏上至少要有一张作者的正脸。 


编辑说:你下一站到捷克的时候王先生正在布拉格,你们不要见一见吗?布拉格篇写写古典音乐吧,给你新专栏做个铺垫。


 


平常人可能不认识“王先生”,但那个名字、那张脸可能悄然出现在某本杂志的内页、某扇虚掩着的门后的电视机里、或者商场里的大屏幕上。喻文州给自己父亲挑生日礼物的时候曾经在某手表品牌专柜和那个男人不期而遇——他的脸被放大数十倍,底下小字注明“国际知名指挥家:王杰希”。最后三个字是签名,龙飞凤舞,像作曲家写错又粗粗杠掉的一团音符。


他们和“王先生”下榻在同一间酒店,约了下午三点这个不早不迟的时间,在酒店一楼的咖啡厅见面,也许喝个下午茶。电梯间里挂着音乐会的海报,日期是昨天,还没有撤换。喻文州注意到海报上的特写,黑色和深蓝的配色像夜幕和大海,剪影犀利冷酷,眼睛里撒着零落的星星。他研究了一下,转头跟郑轩说他们行程刚好错过,不然恐怕非要听一场音乐会不可——当然他们今晚还是得听一场音乐会不可,他发小晚上有演出。 


我会睡死的。郑轩苦瓜脸,无奈摆手。喻文州笑而不语。


两人都不是急躁的脾气,早到十五分钟。喻文州点了一杯摩卡。他不太能喝苦的,就算喝黑咖啡也会加大量糖和奶精,还会被损友揶揄没有品味。对此他总是笑眯眯地回答自己是个俗人、计较不来这些。 


郑轩抱着他的宝贝相机坐在另一桌,百无聊赖地发呆。每次喻文州要和什么人约谈他都会躲远一些,懒得掺和。喻文州翻着王杰希的资料。这个男人有一副“严肃”的长相——撇去他左眼比右眼大一圈这点瑕疵不看,是很端正的——五官一笔一画深刻浓重,称不上凌厉,但有种让人禁不住正襟危坐的气势。他总是身着正装,有时遥远地站在舞台上,最近不过侧颜,也有少数几张台下的正面照片,那个男人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有时带几分礼貌而节制的笑容。你会想到这个人必然是不好亲近的。


 


喻文州背对着门坐,所以反倒是一直在放空的郑轩先做出了反应,提醒了自己的同伴。喻文州转过头,略微起身。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们两个的视线越过半个咖啡厅对接,那个人几乎毫不犹豫地朝他走来——这让喻文州稍稍吃惊。 


穿着白色T恤的王杰希站到喻文州面前。他摘下黑色鸭舌帽,和喻文州、郑轩握手。那个人的手十指修长、掌心干燥温暖。轻而有力地一握,喻文州能感觉到他手上哪些地方有薄薄的茧。 


三个人各自落座,服务生再次送来菜单。王杰希简单地翻了翻,轻声点了一杯法国香草,把菜单还给服务生,顺手捋了把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这个过程里,喻文州瞧着王杰希胸口那个形似一棵胖草的绿色logo,想,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是冷峻的。这是很奇妙的事,这个人往面前一站,之前堆叠的资料、数十张照片建立起来的印象就瞬间被全部推翻了,或者说冰冷的陶瓷杯里终于注入了温热的液体。


王杰希转头看到喻文州的眼神,说:“我不太爱喝苦的,可是这儿没有可乐。”


喻文州笑,觉得有意思:“我也是。”于是,很不可思议地,就像是应和他似的,王杰希也露出了一个近似笑容的表情,不比任何一张照片里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且转瞬即逝,却分外柔软而真实。


 


 


服务生收了菜单下去,喻文州没有急于马上开口,微微偏头听着咖啡厅里萦绕着的钢琴曲。他打了一些草稿,但在见到王杰希本尊之后全部抛之脑后。这应该不会让编辑高兴,但他的心情仿佛沿着螺旋形的楼梯轻盈地上升。 


王杰希先打开了话匣:“你喜欢这首曲子?”


“谈不上。”喻文州说,“只是觉得好听。”


“说说看?”王杰希道。


有一瞬间喻文州没有弄明白王杰希要他说什么,但他真的垂下眼睛,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描述道:“就像沿着楼梯往上走,带一点小跑,没有由头地相信到了尽头就可以看到很开阔很开阔的星空。”他说完就忍不住翘起嘴角,好像被自己逗乐了。“抱歉,我随口说的。” 


“希望你不要误会。”王杰希坦率地说,“黄少天跟我讲过一点你的事,我以为你对古典乐是不太感兴趣的。” 


喻文州有点惊讶,随后明白过来:“你们都是荣耀音乐学院的,是同届……?不对,你应该高一届。” 


“是。”王杰希点头,“但是我进指挥系之前学过两年小提琴,这个以前没有特别和别人提过。” 


“听起来我好像得问问这个契机,”喻文州轻快地说,“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服务生把咖啡送了上来,王杰希抿了一口,“不过这个放在你的新专栏里会不会更好?我记得我们还有一个更正式的约谈。” 


“现在就约定下一次了吗?”喻文州笑,“我问这个有一半出于我个人的好奇心,当然我也很想知道少天怎么会和你谈到我。”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王杰希说,“我大二的时候加入了一个学生乐团,被选为首席。乐团指挥请了一个指挥系的老师。教授不会有那么多空闲陪我们排练,大多数时候排练的工作是第一提琴的首席来协调。第一支曲子公演结束之后那位教授找我谈话,问我有没有意愿做指挥,我仔细考虑过之后做出了决定,仅此而已。” 


“从小提琴到指挥似乎有一段路需要走,”喻文州若有所思,“在这途中,对于这样一个选择真的没有一刻动摇或者怀疑吗?”他问得很含蓄,但锋芒却包含其间。学习乐器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要把此前数年所付出的心血放弃绝非易事,其间艰辛难以说明,而简单带过也是不合适的。他等待对面的人给他一个答案。


王杰希听了之后沉吟片刻,回答:“确实,这条路不是很好走,遇到很多事需要克服和妥协,但我并不打算因为‘不必然成功’而去放弃尝试全新的可能,也不可能因为遭受到没有预见的挫折就后悔这个决定,”他讲得很慢,食指一下一下轻轻勾着咖啡杯的杯柄,“我不敢说一定会赢,但是既然全力以赴,也没什么可怕的。” 


“……真是不谦虚呢。”喻文州抿唇,感叹出来。 


“被讨厌了吗?”王杰希挑眉。


“不,没有。”两个人对视,同时笑起来。喻文州开始用欣赏的眼神打量这个人,而那个人用几乎同样的眼神注视着他。


“但是,不管怎么说,离完成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这我是知道的。”王杰希总结,“因为眼下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我其实不太去想过去和以后会怎样。”这一刻他的羽翼又放下了,矜持而轻巧地收起。喻文州听惯了虚假的自谦话语,见惯了用礼节草草包裹的傲慢,但注视着王杰希的眼睛,总觉得真的能从这个男人的身后看到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而那一点少年气的轻狂也显得弥足珍贵、绝不会惹人讨厌。


 


 


喻文州记起还有拍照这回事的时候,郑轩已经把相机送过来给他们过目。王杰希先拿着看了一下,点头说可以。喻文州接过来瞥了眼。餐厅里没有开灯,显得暗暗的。只有两个人逆光的侧影,似乎还有服务生晃过的侧影。玻璃窗外,透过浓淡层叠的光,遥远的地方有一点橘黄色的灯火。 


没有正脸啊。喻文州想着,却也点了头。 


他们站起来。王杰希递给喻文州什么东西。他接过来低头看,是两张薄薄的纸片,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音乐会的票。


“黄少天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王杰希回忆着传话内容,脸上浮现出一点嫌弃,“他跟我说让你去听是为了‘给你找找麻烦’,你不去也可以,不过散场了要一起喝一杯。” 


“……”喻文州明白了为什么王杰希会说“以为你不喜欢古典乐”。他乐了,又瞅了瞅手里的票:“跟你聊过之后倒是会稍微有一点期待,只是再好的音乐我也是听不懂的,怕是很糟蹋。”


“不必去尝试听懂,会把音乐听‘坏’的,只要觉得好听就好,不好听也别睡着,这就够了。”王杰希有点开玩笑的意思,话锋一转,“当然你今晚可能是睡不着的。” 


喻文州听他话里有话,可王杰希一脸讳莫如深,便没有追问,莞尔道:“看来我只能说‘晚上见’了。”


  


王杰希走了之后喻文州没有马上起身离开,懒懒地缩在座位里。郑轩也不催他,不知道自顾自在做什么。 


快到晚饭时间了,喻文州没有用餐的胃口,安静地望着外面。这个时间咖啡厅里人还不算多,偶尔有服务生走动的脚步声和椅子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响。他要的第二杯咖啡来了。时间和琴声悄无声息地流走。世界逐渐陷入沉沉的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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